【二十五】打道回家司徒府

樱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,讲了自己和然,也讲了自己和拉拉,说得乱七八糟的,而且夹杂着不少貂婵没听说过的新词汇,她却能感受到樱那从心底涌出的真切的悲伤。

樱还是在不停地说,不停地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,直到,她睡着了。

貂婵无奈地笑了笑,还好自己听懂了些罢。原来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……不过这样过了十八年保持着这样的开朗乐观,还真是难为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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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樱醒来,马车已经驶到司徒府外了。

“站住!”守卫对待吕布的态度还是如此生硬。

“荆大哥,于大哥,能否放行一下?温侯此行,是有事欲与义父禀告。”貂婵拂起帷幕走下马车来,“如果稍有耽误,后果……”

守卫的俩大哥连忙说道:“不敢不敢,小姐温侯请进!”

“玉儿,义父在何处?”一迈进司徒府中,樱忙不迭地向正在院内打扫的玉儿问道。

“啊……婵姐姐……丞相夫人!”玉儿看到樱激动万分,忙停下手中的事来。

玉儿看到了樱身后的吕布,突然微怔了一下:“温侯……?”

当玉儿不经意喊出婵姐姐时,貂婵微怔了一下。

呵呵……真不愧是樱儿呢……

“义父呢?“樱轻迈着莲步,踱进了内厅。

“司徒大人?在‘中心庭’呢。”

“忠心庭”?祖父真不愧是三朝元老啊!~哎不对不对,现在不是想介些的时候啦!!关键是中心庭在哪儿呢??(新月:没错,只有樱你才会想到一些没用的东西来!樱:喂!这还不是你想到的!!新月:……)

“没关系,樱儿,奉先,我知道中心庭在哪儿。”貂婵拉起吕布的手来,轻快地向府内走着,“我们快走吧。”

说真的,吕布也不知怎么去面对那位严厉的司徒大人了,他知道自己虽然根本不是真正的吕布,可自己和司徒大人的误会仿佛很深……否则他为什么会不听自己解释呢?

或者是……司徒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?

“这个内庭还是那么美啊!”樱一迈进这“中心庭”,四下环顾着,不禁大声感叹起来。只是现在已近冬至,其中忽地多了一点肃杀之意。

跨过石桥,樱和吕布立即看到了背对着他们站在婵娟花树下的王司徒。

“秀儿你先去吧,待你们说完了再叫我不迟。”吕布有些犹豫。

“好。”貂婵应道,转身踏上了这圆庭湖中的那小块陆地。

“义父。”貂婵轻声呼唤着。

王司徒负手深思,并不作声,听见了貂婵的声音,也不急于转过身来,而是用他那饱经沧桑微显佝偻的后背对着貂婵。

过了好一会儿。“来了啊,秀儿。”

“嗯。”

这就完了?有点太安静了吧?樱有些沉不住气,但是面对这“刚认的祖父”,自己还是有点害怕。这要是搞错了的话,糗就糗吧,要紧的是,这是自己的唯一一点希望了啊。

“董卓那厮呢?死了吧?”

“嗯,一切如义父所言,死于温侯之手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这对话,咋那么像杀手与雇主的对话呢?而且还是“借刀杀人”的说!~

“呵呵~”樱开始傻笑了,却在不经意间笑出了声来。

王司徒听到了,也不惊讶,只是慢慢转过了身来,细细盯着貂婵。

这眼神,非常亲切慈祥,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老人时,好像也是这样的眼神……

“是你吧,樱儿?”果然没错,义父肯定知道些什么!

樱只好试探性地喊了声:“祖……祖父?”

“嗯。”王司徒笑眯眯地,越发显得慈祥了,“秀儿,你都告诉樱儿了么?”

“是的,我所知道的,都告诉樱儿了。”

“没关系。有些事让老夫来告诉樱儿罢。现在你们,要先交换身体么?呵呵……仿佛有人等不及了。”

“义父,你……早就知道了么?”

“呵呵,当然……”

王司徒看着貂婵低下头粉颊微红的模样不禁对她多

了份怜爱。这孩子……也真是辛苦她了。

“也罢,要交换了么?”

“祖父,你怎么交换呀?”樱很是奇怪,“难不成祖父会法术?”

“法术?”王司徒微微笑了笑,接着便转过身对着大树轻挥了下衣袖。

随着衣袖落下,霎时间,满树的枯枝残叶焕然一新,枝条开始抽青……叶片开始复绿……花蕾开始绽放……不一会儿,树上便迅速华丽丽地开满婵娟花,依然是红得那么耀眼!!

“哗!~”樱对这开得耀眼无比的满树繁花唏嘘不已,“祖父好厉害!!~”

这是障眼法么?(新月:就算是障眼法也算是法术的一种吧?)

“祖父你真的会法术?!”

“呵呵,等你找到了你父亲,你便什么都会知道了。”

“父亲?”樱垂下头。这样子,找得到么?

“不可能!这绝对不可能!”吕布在樱背后惊讶地大喊道,“樱的父亲,不是当年被我杀了么?”

啊噎?!不……不是吧?!父父父父……亲亲亲亲……被吕布布布布……杀杀杀杀……了?!?!?!?!?!(新月:嘿,结巴啦?樱:我踹,这个时候都还在开玩笑?!新月:反正又不是真的!嘻嘻~)

“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你这个混蛋!!!!!”樱挥起粉拳就向吕布抡去,“你你你……你这个杀父仇人!!!!!你这个混蛋……呜呜呜……我恨,恨死你啦!!!!我老爸和你有仇么你干嘛要杀他?!?!?!?!”

吕布也急了,慌张道:“不是,那,那是我当年,我为主公效命时误杀的,当初我还不知道他是我,哦不,樱你的父亲啊!!”

“呜呜呜……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啦!”樱已经哭得眼花缭乱,惨不忍睹了。

“樱儿,温侯,你们不必担心。樱儿,你父亲他并没有死。”王司徒走了过来,扶起蹲在地上掩着面哭得嘻哩哗啦的樱,用自己老态龙钟的手慈爱地抚摸着樱的头。

“怎么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樱很是惊讶。

“当日我,我明明……”吕布也很奇怪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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